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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意承认为母亲的那个女人到底还是对她造成了难以磨灭的长久伤害。
奚臻在e,丁蕾在开心地吃蛋糕。
陈思敏点的是果茶,味道很清新,甜度偏淡,配着蛋糕刚刚好,小姑娘吃得眯着眼睛,满脸幸福,先前的烦恼暂且都抛到爪哇国去啦!
不过到了下班时间,她还是得乖乖地去停车场等奚臻。
以前奚臻和她约好的是电梯口,后来丁蕾发现奚臻会为了不让人发现她们两个人认识,特意装成不熟和她一前一后地走,就自觉地到角落去等待了。
今天开会耽误了一点时间,奚臻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姑娘低着脑袋看手机,毛绒绒的脑袋在停车场过分明亮的光线下让人感到眩晕。
她们沉默不语地上了车。
最近丁蕾会自觉地自己打开后座车门,奚臻没来得及以前那样护着她的脑袋,小姑娘就已经哧溜顺滑地坐上位置系上安全带了。
就算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几天,奚臻还是不太习惯,冷着脸的女人从后视镜里看到丁蕾安静乖巧地眯着眼睛休息。
她有些想主动搭话,话到嘴边咽了下去。
她能对丁蕾说什么?更何况她不是要和丁蕾保持距离吗?
未知的惶恐揪着她坠落,车内沉默到空气近乎凝滞,红灯的倒计时读秒让时间的流逝格外漫长。
握着方向盘的指尖捏得发白,奚臻想要干脆就这样自暴自弃地结束算了,可是又有什么不甘心地从心底冒出来,催着她赶紧下定决心。
一个昵称在她心里反反复复出现,接着被她强行按下。
是趁此机会彻底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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