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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小孩的作业呢,这年头孩子作业都太多了。”刘丹赶紧替陈思敏找补。
陈思敏也附和着说:“是啊,她们班主任昨天发的作业单子长长一列,看着都吓人,还好功课都是我妈在辅导,气不到我两。”
丁蕾听得吓住了,“现在小孩功课这么多吗?那她们好辛苦啊。”
“哎呀,不重要,这都不是咱们操心的,来来来,吃蛋糕。”
小姑娘懵懵地点了点头,继续低头苦吃,一勺一勺地挖着蛋糕,奶油沾在嘴角,就伸出舌头舔掉,接着挖下一勺。
从财务部回来又路过的奚总监“不小心”往这边看了一眼,恰好看到这一幕,没有表情的脸瞬间飘红,逃也似地快步离开,脑袋里却反复播放着刚刚那一幕。
咏梅女士喊她去找自己,所以她进了直达董事长办公室的电梯,趁着电梯除了自己没有别人,她头疼地扶着额头,另一只手握拳锤了锤自己的脑袋。
奚臻啊奚臻,你到底发什么神经。
喜欢到底是什么,奚臻到现在还是没搞懂,她只是内心下意识对自己不可控的情绪感到惶恐,于是继续固执地和丁蕾保持距离。
哪怕这种距离感会让她感到煎熬和闷痛,但奚臻隐约感觉到,一旦自己终于戳破思想的那层薄膜,如今的生活就将天翻地覆,不仅生活会发生改变,自己也会变得更陌生、更不可控制。
除了夏颖和刘欣,从没人觉得奚臻是个需要被保护的人,也从没人发现当她遇到过大变故总喜欢逃避的心理,就连咏梅女士也以为这个自己生下来的孩子天生就有着强大的心脏和冷硬的脾气。
实际上稳定的自控感是唯一能让奚臻觉得自己还真实活着的存在,她下意识排斥着情感和精神上即将迎来的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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