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少主?”薛应摸了摸下巴,脑子一灵光,“你是,大哥!”
段怀舒收回手,给竺戈剩了一口气,“本侯倒不知何时多了你这么一位贤弟?”
“贤弟我对嫂嫂一见如故,便擅自拜了兄长。”薛应倒是厚脸皮,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这些话。
还不等他人开口,薛应又一惊一乍道:“这发带和此人头上所配一模一样!”他甚至凑近嗅了嗅,“连香味都一样!”
薛应双手叉腰,审判道:“你就是凶手!”
“乳臭未干的小儿,”嗓子被伤,竺戈捂着喉咙咳嗽,哑着声音道,“你为何躲得过杀手?”
薛应满脸嫌弃地看了看他,“我乃将军之子,你瞧不起谁?”
“皇上驾到!”尖锐的声音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段怀舒蹲下身将竺戈点穴,轻声道:“你既借我的刀杀人,本侯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罢,他便起身绕道木柱后,瞧见江和尘抱膝缩成一团,弯了弯狐狸眼,仿佛方才的冷厉是出自另一人之身。他轻笑出声,俯下身与江和尘耳语,“我先走一步,晚些时候来找你。”
待身侧温热的气息离去,江和尘也不愿抬起头。
‘走了好呀,别回来了。’
‘今夜又是一场审问。’
“小主,”白竹上前扶起了他,自责道,“怪属下没及时赶回来。”
“无事。”江和尘心如死灰地抬首,借着白竹的气力,撑着软了的双腿站起,恰好皇帝踏进屋中。他差点一个没站稳,又要跪了下去,好在白竹拉了他一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