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定侯越狱未遂,”竺戈轻哼一声,抖了抖软剑,蜿蜒波澜的剑身反射出银光,“死于剑下。”
这还是江和尘第一次观望段怀舒用武,行云流水,那把折扇似乎坚不可摧,竟能抵住刺来的剑尖。
那夜,段怀舒见识过这把软剑的厉害之处。
绞杀。
薛图的大刀被剑身绞绕,动弹不得,这时竺戈顺势将匕首刺入他的心脏。
而现在,竺戈也欲对他使用这一招,柔软如水的剑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绞上扇柄。
段怀舒刹时间松了手,一手震开竺戈刺来的匕首,另一手轻轻弹了弹剑身,它竟松开了扇柄。
段怀舒眼神一凝,抽出红扇,反手将扇端抵于竺戈脖颈,压钉于木门之上。
“杀我?”段怀舒语气中少有的轻蔑,“连你们口中所说的主上都不配。”
这话一出,躲木柱后看热闹的江和尘也心头一震,完了,他啥都听见了。
还不待他为自己默哀,白竹与薛应的声音响起。
“小主,物证没丢。”
“嫂嫂,物证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他们一进门便看到狐狸面具与快窒息的竺戈,以及木柱后露出一小片衣角的江和尘。
薛应防备道:“你是何人?”
话音未落,白竹便径直跪下,“少主,属下没保护好小主。”
段怀舒:“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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