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荇对她上京不带自己,宁愿半路买个不知根底的小丫鬟一事还是耿耿于怀。
虞蘅吭哧了一下,到底说实话,“去找过的。”
她扒在她家门缝边上,瞧见她口中“隔壁的禾官”翻越墙头,递给她一枝梨花枝,青荇还带着孝,扭捏了一下,还是接过了。
青荇好无语,恼火地道:“我是那起子见色忘义的小人吗?”
禾官儿与蘅娘子,她自然选从小到大的蘅娘子。
虞蘅安抚她:“我便是知道在你心里头,我顶重要,一定会为了我抛家弃夫,这才没跟你提。”
能有一段安稳人生,多好件事啊。
又来了,青荇实实在在地对天翻了个白眼。
虞蘅则继续游说她:“如今却不同了,有稳赚不赔的生意,我立刻便想到了你。看,这便是能有福同享的交情。”
青荇才抿下去的嘴角又被哄得翘了起来,就这么答应了她。。
不光常妈妈受嘱托,背地里往汴京寄信,虞蘅日子悠闲起来,也会给京中友朋去信,并且十分地雨露均沾,一人一封,谁也没落下。
谢诏看常妈妈来信,信上事无巨细描述对方“眯眼”、“捏汗”、“干笑”,仿佛纸中人活了过来,就在跟前似的。再看虞蘅写的,都是些日常滑稽趣事,写洗手做鱼汤,那鱼鲜活乱蹦,一棒子砸下去不死,尾巴一甩,直接跳上了屋脊,惊笑一院子人。
如此地有意思,怪道要乐不思蜀,等到明年三月里再回来了。
谢诏唇角微微翘起,轻轻地“哼”了一声。而后拿狼毫舔墨,提笔写了回信,交由元六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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