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诏犹觉不够,再添一剂,“便是待家母,也比某亲近得多。”
虞蘅能理解他的意思,可这话说出来,落在人耳中,怎就一股子幽怨委屈味儿呢……虞蘅有种自己渣了这人的感觉。
对方是真委屈,“某自认坦荡,待人从无欺瞒、侵害之心,实在不解,虞娘子这防备从何而来。”
“我并非以恶意揣测,谢二郎诗书很通,想来听过‘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这话。”
虞蘅半开玩笑,“谁十七八岁时不是个愣头青,莽得很。然死过一次,便知生命可贵,惜命得很,不敢再莽。”
气氛静默。
“不是……还可以回去么?”
“回哪去”虞蘅起先没能理解,想了想,反应过来,“……骨肉都烧成灰了,自然是不能再”她顿住了,因为瞧见对方红红眼角。这怎么还……说哭了呢。
虞蘅抿抿嘴,替前辈找补:“其实也不一定,得看情况。若只是晕过去,‘魂魄’暂离,还是有机会回的。我方才说的是我这般情况……”
对方转过身去,盯着无波的水面静静不语。
这怎么还哄不好呢,虞蘅有些无奈:“能捡回一条小命,比常人多活一辈子,已是很幸运、很知足了。”
这安慰似起了效果,过了会儿,谢诏看看无字碑,目光语气皆恢复了宁和:“家祖母早年行事带些江湖意气,后来豁达、乐天知命。素未谋面时,诏便对虞娘子渐生熟悉,心生亲近,自察觉娘子与常人之异处,虽喜不自胜,却从未对旁人言说,毕竟,”
“家祖母,并非虞娘子一人之明灯。”
既然说开了,虞蘅也多的是好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