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家祖母坟茔,似乎该是我问虞娘子才对。”谢诏眉间已经没了昨日郁气,嘴边噙着微微的笑,有些戏弄意味,瞧见她被抓包后讷讷模样,又“好心”地解释,
“我来了许久,并未遮掩声音。是虞娘子太过专注,未曾发现。”
虞蘅脸色有些不好。来了许久,那适才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模样还有那些不着调话岂不是……也不知被听去多少。
谢诏眼角带些笑意,却并不解释,他非是那等好听墙角之徒,来是来了,瞧见她在这儿,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念什么,便去周围林子里略转了转。
不过她仗着四下无人,声音并不收敛,多少还是被他听去一二。
虞蘅颇尴尬,干笑道,“啊呀原来是谢老夫人,倒是巧,我来祭亲长,恰见这儿一处无字碑,不知谁人立,又为祭谁人,瞧着怪伶仃的,便略表了心意。”
“是巧。”对方看她做戏,意有所指地笑一下,“毕竟去岁也是这般的巧。”
……怎么说的她早有预谋似的。
虞蘅不禁挑眉:“郎君来祭祀,怎什么也没带?”
谢诏不答,而是掀袍子在她先前铺的蒲团上跪好,就似早料到般,自然而然用她带来的香烛焚香祭拜。
虞蘅:“……”好不要脸。
谢诏便在河边净了手,重新目视她,“诏有一事不解。”
“什么”
“依虞娘子所言,家祖母是‘夤夜中星火’、‘雾霭天辰星’。诏以为,爱屋及乌,可娘子待‘辰星’后人,防备甚于世人。”
虞蘅默认地垂下眼,防备,这小子倒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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