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将生意往外推的,唤店里跑腿去打了酒,再回来,一人一马一剑,便又朝北行去。
这样自由散漫肆意潇洒的快活日子,虞蘅也当真羡慕,谁小时候看金庸还没做过仗剑走天涯锄强扶弱的英雄梦呢,摇摇头,又隐回柜台中,感谢如今的太平世道啊。
愚民们显然不清楚如今太平多拜谁所赐,高谈阔论着人家的八卦下酒。
“端王进京,又寻到昔日谢尚书墓前祭拜了,那篇‘祭贤公文’,当真是字字肺腑感人。”
“嗤,叫这位老王爷记挂的难道是谢尚书?你没听说过听说当年端王还是三皇子时,与那尚书府独女——”
后边的香艳秘辛,隐在众人心照不宣的笑容中。
“诸位年小,想必没见识过当年谢家娘子好风华。”
一个穿绮罗的中年商人,温润模样,言语颇感慨,“那是我亦年小,瞧着端王与谢家娘子站在一处,当真一对璧人,可惜。”
一个老书生听了他的话,嗤之以鼻:“什么风华什么才女,不过仗着有几分小聪明,便妄想攀附龙子,好在端王爷未被美色所惑,乃真智者。”
一旁好几个读书人模样的男子愤慨附和他:“老先生说的是!科举取士乃国之根本,吾等寒窗苦读十数年,岂有牝鸡司晨,使女子入仕的道理?”
听到这,虞蘅惊讶地抬头,她一直猜测着,竟然是……
先前那商人反驳道:“便是谢娘子在这一件事上有偏颇,也不能抹去她先前之功啊。”
群情越发激愤,反响强烈,多是读书人:“妄图动摇国本,便是祸患无穷,死不足惜。”
“苟活这些年已是皇家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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