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油是用的菜油,蒜瓣爆香,下锅快炒,调味只一点盐,又是极清香的味道,吃过便又不想死了,毕竟还有很多枸杞叶的做法没有吃、也还没有吃腻。
客人们也很买账,夸赞另一道蒌蒿薹子,“脆,嫩,清香清香”食之,胃口大开。
有长安口音客人问虞蘅:“虞娘子怎么尽喜欢做些南饭,是从南方来的?既在京中做生意,也该多做些北方菜,牛、羊一类的,照顾照顾北人口味。”
什么水八仙、各种野菜,还有各种鱼、虾做法,迥异京城风味。
虞蘅一愣,因为前辈子生长在北方,她从来自诩是北人,吃食口味、习惯也向北靠拢,可真遇上地道北方人,才发现原来这一世潜移默化受的影响并不少。
做菜时习惯性放点糖提鲜,还有清淡的调味、以炒菜为主的菜谱……
一个蜀地口音,还背着剑的客人,斜眼回去:“外边那么多北人开的馆子,你这厮想吃,换家店便是,何苦来挑剔我们南人爱吃的?”
眼看着就要惹出一场南北之争,虞蘅失笑:“客人们吃着好就行了,管它南北做甚。”
旁的客人也说是这个理:
“好吃就行,管那么多做甚!吃饭的莫打厨子。”
“三四月的枸杞头还成,到了五月里,便要开花结果子,当然趁此时节多吃几顿。”
长安来的客人争不过他们,便佯嘴装傻没听见。
方才那个负剑客人拿着水囊走过来:“小娘子,给我打满你家新酿!”
虞蘅笑问:“我们家好酒都是些花酿果酿,不醉人的,客人若要烈酒,不若去前头玉壶春瞧瞧。”
那剑客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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