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蘅收起感慨,扬声应道:“就来!”
她在物伤其类时,王献也与谢诏感慨:“从前我总清高,看不上这些圆滑世故,如今见识过别的士子考前是如何走动的,才自叹弗如。”
“虞娘子当真可惜了。”
“惜从何来?”谢诏停笔看他。
“如此圆滑伶俐,从商自然是天赋异禀,但若是从政,恐怕更非金鳞池中物啊。”
“可惜,我朝科举取仕唯有男子之途。”王献又是唏嘘,“或许她愿意去宫中当个女官……”
谢诏微笑一下:“那她早依张兰娘举荐,入公主府了。”
“子介,该替她们遗憾的,是她们自己,而你们都该庆幸。”
谢诏口吻很不客气,还带点置身事外的嘲讽,王献却知道,他说的对。
有时候王献极其佩服他,若自己生为谢家儿郎,偏于行商无意,肯定满心愤懑,不是对朝廷,便是对先祖。
科举是国之根本,如何动摇得了?唉。
可谢诏让他们“庆幸”……王献心下一咯噔,这是不认为谢老夫人做错了。
“端王便要进京了,赶在寒食之前。”王献觑他神色。
谢诏无动于衷:“随他去。”
从他一反常态的态度中,王献好似读懂了什么,随即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你们将老夫人坟给挖了?!”
什么挖坟说那么难听,谢诏不赞同地看他一眼,“只是另择一处风水宝地迁去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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