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蠢话吧!”
谢诏本来听他说得诚恳,已经伸手去接酒盏,眼下却又顿住:“你要与我说的,就这件事?”
“不然还……?”
“……呵”谢诏气笑了都,
“我与你送的贺礼,你可看过了?”
“看过了看过了!”王献点头,“那些大家文集、孤本残篇,世上难得一见,我喜欢得紧,当真多谢你。”
谢诏打断他,“我以为,你既看过便应明白,我并不介意。”
“呃……”
“是我平日太小心眼了?”他语气疑惑。
王献连忙否认:“当然不是!”
“那便是我高估你了。”
王献:“……”
“如此,倒也说得过去。”
谢诏脸色缓和下来,喝了他的“赔罪酒”,又肃穆道,
“那么我今日当着你面,再说得清楚,人各有命,我绝不会在入仕这件事上嫉恨你,因此生出不平。”
得了“赦免”,王献忙不迭给他续酒:“这是自然,都是我狭隘,以后再不会当你是那起子小心眼人。”
谢诏扭头:“他今日说这些话,恐怕明日转头就忘,还请虞娘子做个见证。”
王献:“……”
虞蘅忍笑忍得着实辛苦,这位骂人方式,当真是,字字珠玑。
“郎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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