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谢诏却也没再将盒子打开。
院子里,树梢上几只雀儿叽叽喳喳,活泼喜人。
谢诏想起出门时瞥见几只黄鹂,蹲在柳枝杈上,鸣声清清脆脆,那时心浮气躁,的确是烦得很。
可见,眼下非是他心不静。
而是元六的确啰嗦。
谢诏与自己心头嫉妒小人做斗争的时候,虞蘅数钱数到手软,从二月到如今,算上打赏钱,赚了有小一百贯,这还不算店里营业收入。
汴京城的春花,也被人们吃得再无什么新意。
几乎她前脚在那些官眷家里做了,吃着觉得好的客人们后脚便去旁的店里问。虞蘅虽不敢居功自己“引领潮流”,却也能拍胸脯保证,自己将近来的“吃花热潮”又推上了一波高峰。
她没忘了自己优势,于是走到哪,都不忘打差异战。
给谢家夫人,除了那些花糕花酥花茶之外,她还打算做一道前朝宫廷御食——百花棋子面。
棋子面本是行军的干粮,阴干得硬邦邦的面团,直接拿来啃或是煮软再吃都行。
因为时间问题,虞蘅将“阴干”改成了“烤干”,尝一块,意外的酥脆,再融合些创新进去。
譬如前朝的百花棋子面里面其实并没有“百花”,只是形容技艺之繁复。但既叫“百花”,自己承办的又是“花馔宴”,虞蘅便拿去岁腌的糖桂花、糖茉莉与时令的桃花、月季统统包入馅,用模子摁成棋形,送进烤炉里。
直接吃,是酥脆带点甜味的硬饼口感,煮成汤饼便软和下来,汤中带点淡淡清甜,被热气一蒸,花香更馥郁。
娘子们跃跃欲试,却被虞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