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六很是不服气,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嘀咕,“我才不啰嗦,是阿郎自己心不静!”
谢诏一愣。
“心静了,自然便清净了……”
他心不静?
换了吉双进来,听说元六惹得阿郎不快,先小心翼翼觑眼他神色,见还好,于是试探笑道:“说来,王郎君、裴郎君几人今日也都考完了吧?”
谢诏一副“与我什么干系”表情,不管,只做自己的事。
元六在外边听得急跺脚,这笨吉双!哪壶不开提哪壶!阿郎不高兴还能因为什么?
吉双却不以元六的方式为然,难道闭口不提,阿郎就能记不起来?
那除非他日后再不与王、裴家郎君见面,否则不过逃避一时罢了。
“真稀罕,这两位郎君那样跳脱的性子,这几月竟然也很能沉得住气。”
谢诏默了很久,久到吉双与元六都以为他不会理了,终究开口:“他二人天资不差,此番用了功,不愁榜上没名。你去照着府里过往礼单备一份厚礼,届时放榜,给他们送去。”
果然!他便知道,阿郎真君子,才不会因自己失意便迁怒知交!
吉双眉开眼笑,“好嘞!”
转身出去时,又眼尖地发现:“哟,这络子打得精巧!府里哪个小婢打的?莫若叫她拿珠子再打一副来,送与两位郎君,带着好看,两位一定欢喜。”
谢诏未抬眼,随手将络子放进盒里关上,“不是府里人。”
“啊……那便可惜了。”吉双摇着头遗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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