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虞蘅从来不是最聪明那个。
便于厨艺上,也是家道中落后,才渐渐“学会”。
然自打来了汴京,身边没有桎梏约束,给了她大片施展拳脚的空间,日子不说顺风顺水,也算是小有成就,于是便逐渐玩脱了。
今日着实将她给吓一跳。
好在谢二郎是厚道人,见她心神不宁,汗流浃背,什么也没多说,付了钱走。
即便是这样,虞蘅也一晚上没睡。
先帝朝,谢氏出了位厚积薄发的工部尚书,人到中年,又是敕造建船出海,又是收复燕云,颇得圣心。先帝对他,庶几可算是“言听计从”了,也因此于政治上取得不少成就。
虞蘅穿越后,听说过些许事迹,恨不得给这位力挽狂澜的前辈磕头,甚至立英雄祠。
这样的大功臣,本该荣享晚年的,缘何后来新帝登基,却将对方所有功绩都抹去呢?
先前她当是功高盖主招致忌惮,难道,就因为个锅子吃法?
虞蘅生出些荒谬感。
这个锅子不好,平白生出许多事端来,以后还是收敛些。
看见虞蘅眼底淡淡乌青,阿盼偷笑:“蘅娘子夜里做贼去了。”
虞蘅伸手,作势要弹她发髻,被阿盼偏头躲开了。
连吃两个酸菜大肉馒头,又灌下去一碗黄稠稠的粟米粥,终于打起来精神。
“窦通判家的羊肉送来了。”阿柳拎着一块新鲜羊肉进来,“蘅娘子,怎么做?”
年关底下,各家请年酒过寿的多,家里来不及聘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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