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众人听他这般说,好歹放开了手脚。
陈管事狼狈地正一正领子,对方才最为激动嚷着要赔钱的男子询问:“张大官人,方才说我家饭菜不干净,何出此言呐?”
不用张官人说,另有一家仆神色愤愤替他作答:“我家阿郎一向身体康健,却从昨日晨起就腹痛,大夫说是吃了不干净吃食患了痢症。”
张官人附和:“我睡前可只吃了你们家酒菜。”
“怎么会呢,莫不是客人近来着了寒凉,这才偶发腹痛?我们家饭食,各位也是吃惯了的……”
“一人还说偶发,我们这么些人都在这儿,难道还是诓你不成?”
陈管事捏着汗,心说他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激动的客人直接拨开他,冲进后院:“干不干净的,一瞧便知!”
谁料才进厨房,一股腥味便冲得前头的几人一个趔趄。
“唔,什么味儿啊!”
“好腥气!莫不是这里边的鱼虾?”
张大官人素来身强体壮,一脚就将角落里的大缸踹翻,里头的鱼虾泄了一地,遭此横劫,虾子没精采地随意扭了几下便没了动静,鱼也躺在砖地上,鱼嘴一开一合。
按说正常的活鱼虾,即便离了水,也有一段活蹦乱跳的力气,这些鱼虾着实古怪。
众人仔细一看,那虾不是正常的青黑,虾身都泛白了,鱼身上也格外黏腻。
“这,这甚么臭鱼烂虾,竟也敢卖我们!”
有人自家便是养鲤的,认了出来:“这是西陇村的病鱼病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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