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客人吃得好,而是那鱼贩的话拂了他面子,他咽不下这口气。
其实鱼贩也只是开门做生意,并不是针对或瞧不起宋家酒楼,多数人都识得这个道理,似虞蘅经营着一家小脚店,买不到太多肥虾,从渔人手里收来些小鱼小虾,炸一炸、爆炒一下,也很入得口。
虽买不上高价,却也没花什么成本,还是有点赚头不是?
其实这鱼贩送来的冻虾也不赖,比起旁人家的冻货,已经够新鲜的了。
殷掌柜一定要换,陈管事只得跑了几日市井,总算又找到一个还凑活的贩子,姓朱。
要陈管事说,朱贩子手里的货远比不了上一家,可奈何对方手头最大的买卖就是宋家酒楼,有什么都紧着他们。
对方殷勤得每日亲自来送货,清点完货,往往天都还没亮。殷掌柜对这人态度很是满意,过了几日,朱贩子不知从哪搞来许多活鱼活虾,要多少有多少,更叫陈管事吃了掌柜训斥:“早就该换人!”
陈管事觉得奇怪,又说不上来,只当这朱贩子本事大,从哪处乡下鱼塘寻来的货。
却过了几日,酒楼门前闹哄哄聚了好些人,都是过往的熟客。
“你们家饭食不新鲜,吃坏我肚子,赔钱!”
“赔钱!”
“给个交代!”
“赶紧出去看看,怎么回事。”殷掌柜打发陈管事出去,自己却躲在店里。
陈管事一冒头,就被薅住了胳膊:“这就是宋家的管事,大伙莫叫他溜了!”
陈管事连忙高声安抚:“我不溜,我便是来瞧瞧大伙,看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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