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切实际想法,却被要求每日都得买一碗辣脚子回来与她吃过瘾,不出三四日,虞蘅便知道了这位谢夫人很能吃辣,亦很爱吃辣。
可惜不得一见这位俊俏斯文郎君啃鸡爪模样,但念头还总时不时冒出来挠她一下,只是虞蘅面上憋得死死的,仿佛正人君子。
七月至八月这段时日,气温眼看眼地降了下来,中间犹如困兽垂死挣扎过几天,到底不复夏月炎炎,很快就到了要穿薄夹衫的地步。
虞蘅拜托每日送肉的屠夫:“从明日起,请多送些鸭子,排骨可以少些。”
“我们又没什么鸭肉菜,要那么多鸭做甚?”阿盼质疑。
“也该上些新菜了。”
虞蘅翻着今日送来的菜,将黄叶老梗都撇出来。这只是粗粗过一遍,待会清洗的时候,还要细择的。
时令菜蔬过了那季,便不够新嫩,也是时候撤下去了。当然,秋天又有了许多应季新菜,其中便包括各种鸭菜。
“秋吃鸭”,新鸭养到仲秋,壮肥肉嫩,用来做成烤鸭是一绝,炖鸭汤莫不如是。
养生食补大法也说了,禽肉多性温,鸭不温不热,夏秋上火季,可以多多食些。
此时和后世烤鸭有些相似的,叫做燠鸭。
市井街头焖炉灰堆里刚出来的燠鸭,扒开那层黑乎乎灰土,露出深黄紧实的皮肉,香味也随之飘了出来。摊主用刀子把肉割开片好,因为价钱实惠,生意比隔壁羊肉烧饼摊还好——
毕竟那羊烧饼没几片肉,价格便已赶上半只燠鸭了。
燠鸭好不好吃,关键在烤的火候,还有鸭够不够肥嫩。若鸭瘦,则烤出来柴老。
梁实秋写北京烤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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