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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蘅夜里盘点,算上打赏的小费与先前裴家给的赏钱等七七八八,手里竟然有三十余两,似乎离着盘间铺子的生活已经不远了。
她想到什么,立马趿鞋下床将床底的木箱子拖了出来,翻出当初上京带的那破包袱。
当时族中长辈担心她一人出远门被坑蒙拐骗去或受欺负,欲派个远房婶子看护,待“监督”她成了六礼再回来。只是那被选中的堂婶与丈夫感情甚笃,不大乐意离家太久,虞蘅更不想一路还要与不熟的长辈同行,尬聊寒暄,极力否了这决议。
但长辈们的担忧不无道理,于是虞蘅只带两身旧衣裳,用破包袱装着,打扮成落魄人家模样,又将仅剩首饰都换了银钱,各处分散藏着,叫自己看起来尽量不像只“肥羊”。意外是路上遇见阿盼,花去了大半,剩下的勉强足够一路的嚼用。
阿盼看她在里面翻找有些不解:“蘅娘子,这些衣裳拿去卖,铺子也不收吧?”里头衣裳又穿了一季,已经旧得不能穿了。
虞蘅总算从里头翻出一根簪子来。金刚石的呢,尽管屋内只有蜡烛微弱的火光,也是熠熠生辉。
单独留着这一根簪子,倒不是出于什么浪漫爱情故事,而是刚钻坚硬,若路上碰见坏人,最后还能从头上拔下这支簪子,奋力一搏。
金银什么的都太软了,这簪尾部被她削得尖利,若能击中,必定见血。
阿盼万没想到是这个理由,她想象了下那场景,坏人当然该死,只她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虞蘅随手挽了个旧时在家梳的髻,簪上发簪问:“好看?”
阿盼没见过她梳这样温婉的发式,稀奇地围着看了又看,赞道:“真好看!”
阿盼看着眼前披着半干头发,穿家常寝衣,盘膝而坐还冲她笑的小娘子,仿佛一株雨后清荷,总算知道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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