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就是后世包子,有菜馅有肉馅,灌浆也好理解,灌汤包么。
眼下的灌汤包,蟹黄作馅居多,且非是贵人吃不起。曾经就有大官宴请同僚吃蟹黄汤包,最后费了一千三百贯钱。
旁人都还在踌躇的时候,最先上前问价的是个穿绮罗的商人,不差钱的主儿:“你这里头是蟹肉的?”
虞蘅笑着摇摇头,“是豕肉馅馒头。”
她可没打算只做贵人生意,那不是一般人能成的。
前期打听这片区域的居民构成,多是和她一样从外地来的商贩,也有些暂居邸店的士子,别小瞧这些人生活俭朴,实则这才是她们这种小摊小店的消费主力军,购买力不亚于后世主妇。
一笼里头六枚,纯豕肉的十五文,包了整只虾的十八文。
说贵么,就还好。
那商人听见豕肉时皱了下眉,但还是各要了一笼,据了张桌子坐下。
有几人便站在稍远些,观望他吃着如何。
虞蘅任他们观望。
她对自个捏包子手艺还是有些自信的,也经过了阿盼的盖章认证。不过这孩子瞧见吃食便走不动道,许是从前压抑得狠了,虞蘅便也不忍心拘着她。
初来汴京那天,刚下船就听见几十步外的馒头摊主拖长音喊:“灌浆——馒头——新蒸的暄软馒头——”
有人买了灌浆,一咬开,肉汤汁子顺着那人嘴角流下来,阿盼登时便看直了眼。
虞蘅哭笑不得,这是捡了个吃货回来。
回想起那天那人吃的灌汤包子,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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