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乡去,无父无母的,又能说到什么样好亲事呢?
虞蘅不说答不答应,只笑道:“母亲在时,常与阿蘅提起表姨,阿蘅印象最深当属昔年王爷微服,对表姨一见倾心,欲接表姨入王府。”
乍听她提起,钱氏竟陌生至在想,这说的是谁?
有些恍惚,一瞬间,似乎又看见那梳三角髻少女一脸高傲:“侧妃如何,还不是与人做妾,我不做!”
然而二十多年过去,见识过京城繁华,她早已不复当年气傲。
虞蘅接着笑道:“阿蘅与表姨血脉相连,心性亦是一样的。”
钱氏脸上有些臊。
气氛沉默下来有些尴尬,虞蘅倒了盏茶推过去:“阿蘅知道,表姨怜惜我,想将我放眼皮子底下疼。”
这话是替她找补,钱氏却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应下,这门亲事?她实在不愿。况且官人那儿,也不好交代。
虞蘅看在眼里,心说有戏,顺着话儿道:“实则,阿蘅进京一趟,方知天地广阔,便想效仿老祖宗当年白手起家、破釜沉舟之勇。”
她能这般说,乃是因为在本朝,女子成婚最佳年纪并非十五及笄,而是从十八至双十。
而她今岁将将十八,确实不急。
钱氏惊讶看向她,毕竟虞蘅表现一向柔顺乖巧,很难看出胸中竟有如此志向。
钱氏这些年虽然安于内宅,相夫教子,但当年能说出那样一番言论、又单单凭着“情意”便远嫁离家北上,怎么不算“破釜沉舟”呢?
直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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