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还旁摆着不少琳琅满目的小摊,贩儿叫卖声不绝于耳,向过路人推销着自家东西。
阿盼到底年纪小,转眼就忘了刚刚的烦忧,拉着她在人流中凑热闹,嘴里兴奋说个不停:“蘅娘子,蘅娘子,那人怎的跑天上去了!这莫不就是传奇里的轻功?”
虞蘅顺着她话抬头,几米高空上,街道两面的酒肆仅靠一根绳索牵连着,杂技人要从这头走到那头上菜,再返回来才算走完。
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完全靠苦工技艺,比后世走钢索还高难度。
期间杂技人几次差点踩空,底下的人就跟着“啊啊”地叫,比吃了川饭4还上火烧心。
待安安稳稳结束之后,赏钱堪比潮水。
阿盼才从有惊无险中收回神思,一会儿看见相扑,又义愤填膺起来:“那么大块头欺负个弱女子!”
结果下一瞬那瘦瘦小小的选手反将对手给扳倒了,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喝彩,选手面前的铜板堆得有小山那么高。
阿盼瞧瞧那堆钱,再瞧瞧虞蘅,悄悄捏了捏自己的大臂。
虞蘅佯装没看见,不过一会儿,她就又被唱杂剧的给吸引了去。
这样的热闹,在汴京从不算稀奇事,日日夜夜都有。
再次从人群中挤出来时,两人手上都多出来三四样零嘴点心。
阿盼嘴里含着酸杏干,吃得啧啧有味,不免感慨:“难怪我阿爷去了一趟州府便总念叨说是泼天的富贵,等我老了,也要与孙子女吹嘘今日见识过的盛景。”
“这才哪到哪?咱们要在汴京常住,比这更热闹的都有。”虞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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