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八九分,哄得恋人陪她醉生梦死。
但是很快,香甜的甘蔗便只会剩下食之无味的渣滓。她会毫不留情地丢进垃圾桶里,再去寻找下一根。
她是可怖的寄生虫,寄生在那缥缈的爱上吸血,以此填满内心巨大的空缺。
她记得,当初经管系的四辩是个清秀而文弱的女孩子,娇娇弱弱的,看起来满卷书生气。
年少时的爱恨都比较炽热,心动往往在一瞬间。她看到对方容貌的第一眼就喜欢,她羞于提及对方,也不好意思与对方搭一句话,见到对方总是心跳加速。
然而动情来得太过容易的后果,往往就是很难长久。
在辩论赛的决赛上,对方表现很差,她在自由辩论环节被自己质问得哑口无言,在总结发言时也糟糕差劲得不及自己一半。
失望瞬间涌上心头。
等比赛结束,两方握手的环节,岑鸣蝉大方地、正常地、客套地与对方握了手。
她发现,她不再喜欢经管系四辩那个小姑娘了。
这就是十八岁的自己当初做出来的事情。
也因此,岑鸣蝉从来不把对方讲的那些糖衣炮弹当真。
她心想,谁若是当真,那实在太蠢了。
所以她将手机放在睡裙口袋里,戴着耳机去到厨房打开冰箱,一边取出那盒草莓一边敷衍道:鸣蝉要乖。
电话那头十八岁的自己听起来乖巧无比:姐姐,我乖,我最乖了。
声音浸着哭腔,听起来怪可怜的。
岑鸣蝉将草莓轻轻倒进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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