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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鸣蝉站起身来,同歆歆示意自己要出去接电话,然后小步走向门口的同时,她把电话接起来。
姐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不似先前温柔:你是不是喝酒了?
岑鸣蝉心里直喊冤,她撒着娇:姐姐,我没有喝酒,我特别乖。
姐姐嗯了一声,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然后回道:鸣蝉要乖。
似乎有股电流顺着她的脊背窜遍全身,她明明没有饮酒,此时却头脑一片空白:姐姐,你刚刚喊我什么?
鸣蝉。姐姐又唤了一遍,先前我听你舍友这么喊你。
岑鸣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名字从对方嘴里喊出来时,她心里又酸又涩,满满涨涨的,让她难以抑制地想哭。
她有些哽咽:姐姐你再喊一遍好不好。
姐姐的声调放得很缓很柔,像是冬日落在眼上的雪花,打湿了岑鸣蝉的睫毛:鸣蝉。
姐姐。岑鸣蝉眨眨湿润的眸,她说,我好喜欢你。
第6章 二十七岁
十八岁的自己又在说好喜欢你这种话了。
对于这些,岑鸣蝉早已免疫。
她太了解自己,用句落俗的话来讲,她在爱情里是个缺爱的可怜骗子。
她在所经历过的恋情里,更多的是在寻求着新鲜感。像是置身在甘蔗堆里一直寻着最香甜的那根。她寻找得很努力,剥去甘蔗皮时很仔细,咀嚼汲取糖分时也很满足。
因此她并不吝啬付出一些时间、金钱、赞美与感情。
三分真情到自己嘴里说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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