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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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心想起她心爱的小零食，难过低下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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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抬起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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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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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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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哥哥的手指已经松开，她反对的想法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消散了，她又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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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看着似乎觉得有趣，“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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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握住女孩的手腕，妹妹的脉搏在指腹间微弱跳动，好像空荡荡的怀里被塞进一头幼兽，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和理所当然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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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真可怜，不如我拥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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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漫不经心扯走她一直抓在手里的外套，丢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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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她第一道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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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拿任何东西代替我。”\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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