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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盖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将上面的痕迹一一收拢在掌心,几乎是拖着跌跌撞撞的妹妹走进浴室,不顾她的委屈撒娇,按倒在盥洗台,镜中映出她仓皇的神色,与身后面色疏冷的哥哥形成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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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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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她的手放在冷水下面,不许她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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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水流冲刷着刺眼的红痕,心中的燥意更加无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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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碰过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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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身体半跌在怀里,呼吸都带着潮湿的水汽,“还,还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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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却忍受不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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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淋浴间的门把人丢进去,倏地打开花洒,刚刚才站稳的白水心抬头就被淋下来的热水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逃开,被一只手牢牢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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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白砚站在门外,命令她,“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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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她眼里的潮湿越来越汹涌,快要凝成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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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分辩却从那张无辜的嘴唇中吐出来,她委屈地说,“我、之前洗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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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光衬得他脸色更白,仿佛失去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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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抖的厉害,不知道是怕还是被热水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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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松手,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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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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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她找到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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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了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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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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