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回她的身上。只是注视着,竟然都会察觉到血肉被锋刃割裂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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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进了家门,才将喝醉后无差别粘人的妹妹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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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光烁亮,混乱的情绪在如同白昼的光线中强行压回去,白砚思考着如何教导妹妹,她却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做了错事,踢开鞋子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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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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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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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头昏脑地转回来,白水心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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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在肩头的外套随着她的动作掉下去,盛起的光线中少女身上的每一处异常都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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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掐出的红痕从眼底探过去,她弯下身体时乱七八糟的系带散开,一看就是囫囵系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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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顿住,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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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如果真有实质,她现在想必已经被他鲜血淋漓地活生生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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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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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住她,“谁帮你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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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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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妨问的更加干脆直接,“谁脱过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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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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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如此明显,甚至不需要她多余的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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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的系带在空气中不安地颤抖摇晃,她低着头,脆弱白皙的脖颈仿佛一伸手就可以折断。白砚毫不怀疑,倘若面前有一扇可以打开的门,或是一个可以跳进去的洞,她会毫不犹豫地拔腿从他身边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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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的臆想比任何荒唐事都更加惹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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