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为什么能在完美符合他这个颜控要求的同时,又精准地踩中他为数不多的雷点。
“我说你够了吧。”祁砚知直起腰身稍稍后退了几步,给蒋昭南留出了同样能站直的空间。
“够什么?”
蒋昭南揉了揉酸麻的后颈抬眼打量面前看不出什么情绪的祁砚知,他平常有锻炼的习惯,一周大概三次,专挑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去健身房撸铁。
回国的这一个月被公司的事情拖着疏忽了锻炼,不过也就一个月,这么多年的健身成果可不是什么摆设。
结果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看着瘦,力气居然还挺大,他刚刚用力想推开他的时候竟然一点用都没有。
祁砚知靠在栏杆边侧头望向蒋昭南的眼神既干净又复杂,干净是因为他的眼睛很漂亮,盯人的时候无端让人想起深蓝色的大海,透着股难言的静谧与惬意。
复杂又是因为现在的祁砚知是真搞不懂这家伙是真傻还是装傻,一口一个“死变态”可以听出他是真的讨厌甚至于厌恶gay。
但祁砚知又是真的想请问这个世界有哪个直男会一直盯着男人的脸看半天,甚至在他慢慢靠近差点吻上去的时候还一动不动地待在他怀里?
这算什么?
日常直男,偶尔当gay?
蒋昭南看不懂祁砚知的眼神,更不想看懂,他现在只觉得辛逾白这家伙简直就是当代乌鸦嘴转世,他说他那艳遇有可能是个男人,结果没想到还真特么是个男人。
更倒霉的是这男人似乎还是个第一次见面就想亲他的gay,要不是紧要关头他突然反应过来躲开了,不然这守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可就真这么稀里糊涂地交代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