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半只蝴蝶,准确地说,是半只翠蓝眼蛱蝶。
“看够了么?”祁砚知低垂着眉眼轻声再问了一遍,与此同时,那只被蒋昭南紧紧盯着的手腕被他不动声色地塞回了袖口。
“什么?”蒋昭南微微抬头,一张美得极具冲击力的面庞朝他缓缓靠近,对方弧度优美的唇瓣与他的嘴唇只相隔短短几厘。
说实话,如果现在是在拍电影,那拍这戏的导演一定会将这帧画面作为电影的宣传海报。
可问题是这不是在拍电影,这是现实,这是没有剧本没有导演更没有摄像机的现实。
在现实里,任何人都必须考虑后果。
意识到对方想干什么的蒋昭南立刻反应过来偏头躲开祁砚知的亲吻,没得逞的祁砚知凑近蒋昭南的颈边低声笑了笑。
祁砚知本来就没想做什么,洁癖这玩意儿真不是说着玩儿的,尽管对方的确从身高到长相都完美踩中了他的审美点,但第一次见面就亲嘴这事儿他还实在做不到,所以就当逗小猫小狗一样逗他玩儿而已。
很明显,蒋昭南当了真,一句不可置信的“我艹,你踏马是gay?!”差点没把祁砚知的耳朵震聋。
听到蒋昭南这句蠢得不能再蠢的问句,“把他从这里扔下去”的念头从祁砚知的脑海一闪而过,但现在是法治社会,还不想在某档法治栏目看见自己的祁砚知忍着无语问他,“你觉得直男会把你圈在这里还想亲你?”
“直男的确不会,”蒋昭南顺着点了点头,随后几乎是用极为认真的语气一字一句道,“但除了gay,死变态也可能会干这事儿。”
“所以,你到底是死变态还是gay?”
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被人问“你是死变态还是gay”的祁砚知实在怀疑面前这人是老天派来克他的,不然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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