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贪恋地蹭了会儿江浔身上的凉意,才抬起眼,“抱够了,睡觉。”
江浔可睡不着,“我去拿湿毛巾敷一下吧?”
谢景珩不太满意地皱起眉,握住江浔手腕不让他走,“不要,才这点温度不至于,你抱着我睡,也能降温。”
江浔感觉自己手腕上被套了个热炭里扒拉出来的镯子,“那睡吧,还烧的话我给周叔打电话。”
江浔把人塞回被子里,关上灯也躺回去。
他从背后抱着谢景珩,不自觉地数着他过快的呼吸,有时候倒不上气,听着就替他难受。
出院以来谢景珩再没病过,明明病得最凶险的时候他都见过了、都挺过来了,可现在看见他病还是适应不了,心里难受。
江浔等了半个多小时,感觉实在不行,怀里的人越来越烫。
江浔想拿手机给周叔发消息,结果他圈在谢景珩身上的手一动,谢景珩一下子惊醒抓住他手腕。
江浔借着窗外的一点光亮低头看他,谢景珩瞪圆的眼睛里带着惊恐,又很快散去。
他松开江浔的手,很平静地捏捏眉心,“做噩梦了。”
“梦见什么?”
“不告诉你。”
明明脆弱得不行还嘴硬,江浔又抱回去,抱紧了点,等他呼吸平稳,对刚才的噩梦不再后怕。
江浔亲了下他耳廓,“叫周叔来看看吧,我先拿块儿毛巾给你冰冰额头,你脑门儿快能煎鸡蛋了。”
谢景珩低笑了一声,似乎对觉得他的比喻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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