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37.9。
谢景珩拉过他的手看了一眼温度计,不甚在意地说,“我说的多准。”
江浔无言,不知道该表扬他有自知之明,还是心疼他生病多到生出经验了……
“都不到38度,一会儿吃点药就行。”谢景珩扯扯他袖子,“抱我去个卫生间吧,上轮椅费劲。”
江浔这才想起来本来是叫他起夜的,“你……自己能上吗?”
“没事,头有点晕,腰不疼。”发烧的时候纯发烧,不起神经痛,对谢景珩来说甚至很少见。
江浔把他抱进卫生间,听话地退出来关上门。
除了在医院自己实在上不了,谢景珩极少让他陪着,顶多让他帮忙抱过去。
他找好退烧药倒好水,回到卫生间门外等,谢景珩一个人上厕所时间长,其实每次等他,江浔都会稍微有点烦躁,怕他摔着又不能插手的烦躁,谢景珩生病的时候这种心情尤其明显。
“江浔?我好了。”门里传出声音,江浔开门闪进去先把人扶住了。
谢景珩状态还是勉强,腰不疼现在也吃不住力气,手紧抓着扶手才稳住自己,被江浔一扶,才松了力气栽他怀里。
攥扶手用力到掌心都是红的。
江浔把快脱力的人抱起来,谢景珩额头贴着他脖颈,无意识地说出口,“能不能一直抱着,好舒服,凉快……”
江浔碰到他上身发烫,腰以下又冰凉,体温自主调节不了,半抱着他坐好,拉过被子只盖了半身。
“我抱着,你把药吃了。”
谢景珩听话得不行,自己抠了颗药片,就着水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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