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白菊花,弯腰放至碑旁,对年琰的那点点敬意藏在花蕊里,随着四溢的花香,萦绕沾金的名字,也徘徊在年瑜的手心。
年瑜以前也从不信神,但年琰于他来说,却是货真价实的神。
是他亲眼见过的、触碰过的,又缅怀过的,并将一直信仰的。
那从未出口的“生日快乐”,对年琰来说,或许转化成“清明快乐”会更恰当。
于是年瑜低声说了。一时间,臧商和臧洋都看向了他,但不约而同地没有吱声。
风来,空中柳絮飘飘落地,像是年琰在感谢所有人的理解与放手。
离开的那刻,臧洋揽着年瑜,感觉有道视线一直在盯着看。回头时,身后臧商的缄默肉眼可见。
好歹和臧商有点联系,臧洋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但他不言,只是偏头看回年瑜,在晚上夜深人静之时突然对年瑜说:
“我感觉我好幸运。”
年瑜有点不明所以,问他为什么这样说,他只是摇摇头又重复了一遍。
“就是很幸运。”
因为不管过程如何,至少我们走到了今天。
在世间这么多阴差阳错里,这真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
*
关于年琰的实验数据,在臧洋重返后,年瑜一直都没管过。
这次回去,他特地问了问所有人的意见,最终得到了一致的答复:全权交给他处理。
连臧商这个投了这么多钱的人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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