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瑜:“........我明天要上班。”
“骗鬼呢?明天清明法定节假日第一天,”臧洋轻掐了一把他的腰,一字一顿:“数罪并罚,我、要、清、算。”
“我真...不是...后天还要...你等会...”
说什么也没用了,一般这种时候臧洋是不会听的。
事实证明年瑜之前的年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臧洋仗着在清算,玩心大发,一边在他耳边“小鲶鱼,小年老师”,一边还想让他喊“哥”。
年瑜真的很想冲出去质问臧商为什么要把身份证上的年龄这样设置,大一届换世之境又怎样,同岁不好吗?!
坑上加坑。
*
然而后天在私人墓地见到臧商时,他们三个人都很尴尬,说不出话。
臧商好像没怎么变,西服穿得一丝不苟,气场庄严而具有压迫感,和臧洋平日里的样子简直天差地别,只跟臧洋发火时的感觉相近。
年瑜将房子还给他后,他便住回了那里,将年琰的骨灰盒放在房里陪了自己一年,守着那片纪念地,无人打搅。
臧商的私生活很检点,从来没有新人进过别墅。应酬上遇到想谄媚的,他一律说自己丧偶带俩娃,把人吓退了,回去时连香水味都不沾。
直到去年清明,他才建了个私人墓园安葬年琰的骨灰盒。彼时臧洋还没到人类世界,而年瑜百忙之中抽空赴会,默默看着,和臧商一句话也没说。
今年,三个人一起来祭拜年琰。
浅浅清阳扫在墓上,年瑜能从那表面光滑的石碑上看清自己和臧洋的鞋与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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