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越山:“... ...”
没大没小!
丘晓樱和年瑜在一旁笑到抖筛糠似的。
桌面上有一个文件袋,臧商一视同仁,也给了臧洋生活启动资源,还从野路子帮他建了档案。
臧洋一边啧啧称奇“这野路子可太野了”,一边拿着自己的身份证,掐指一算:“小鲶鱼,我比你大一岁。”
年瑜淡定道:“你不就比我早出生一轮换世之境吗。”
那臧商还比年琰大四岁呢。
他微侧头,再偏回来,意识到什么,猛地转回去,忽然发现臧洋的浅灰眸放光到快要过曝了。
结果是他多想了。
臧洋在适应身体的期间,先在家里混吃混喝了一周。年瑜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自己现在不用再吃外卖了。
同时,臧洋在有了实感后,加倍地在意年瑜那没好全的认知障碍。他发现年瑜固定会在刚睡醒的一阵儿续不上档,灵魂出窍般。
于是每个午间他将人叫醒后,都会垂眼俯身,捧起脸,温柔地凑上去浅吻,从眼尾到嘴角,边亲边问:“我在亲你,感觉得到吗?”
但年瑜在这时往往像泡在酒里的木桩子,醉到没有任何回应,臧洋都亲完有一会儿了才反应过来。
一周后,臧洋很快就觉得自己应该承担起养家糊口让年瑜再过暴发户生活的责任。于是拿着那笔启动金,再找年瑜借了点卖房剩下的钱,挑块年轻人多的好地方开了家正经清吧。
在人类世界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他的头发和眼睛,他走在大街上特像非主流。前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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