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喜欢在吹风机的掩护下哼小曲。
很奇怪, 一般谁拿着吹风机, 谁的耳边就都会是那玩意运作的声音。而不掌机的那位又会觉得别人的说话声特清晰,如同在不同的频道,就好像这个世界的bug一样。所以年瑜听不见小曲,但臧洋自己能听见。
等吹风机停下,他的小曲也停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般。
“好香。”他牵过年瑜的手嗅了嗅。
年瑜:“洗发水的味道。”
“不不, ”他摇摇头,“是我家小鲶鱼一直手有余香。”
年瑜:“... ...”
发病了。
等关上灯,他搂着年瑜的腰,心满意足, 低声问:“明天早上能再帮我编短辫吗?”
小别胜新婚,年瑜确实也有点缱绻,心一软又答应了。
“真好啊 ”臧洋笑道,“真好。”
他全权将自己头发的生死交给年瑜,连年瑜第二天给他扎了个很小的蝴蝶结发绳都不知道。
两人出门要去拜访丘晓樱和越山的时候,年瑜一直推着他,让他走在前面,还不允许回头看。但臧洋其实能听到点声,怀疑年瑜一路都在憋笑。
直到被越山鄙视了,他才明白年瑜在笑什么。
越山:“你个大老爷们扎什么蝴蝶结?装可爱啊?”
“你懂什么!”
臧洋和越山完全没有久别重逢的感动,只有棋逢对手的激动,转头就呛道:“我对象给扎的,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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