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叫地主,被越山和丘晓樱两个农民打得惨不忍睹。一张帅脸哪都好, 就是眉角直抽搐,白纸条都快没地儿贴了。
越山的嘲笑声震天响,他不死心,又顶着古代僵尸的模样叫了次地主,叫完才后悔。
这时年瑜打开了条门缝,折回去拿着玻璃杯走出来,没想到三个人都在外面,尴尬地跟越山和丘晓樱问好。路过臧洋身边时,被臧洋一把轻轻拽住了。
臧洋顶着满脸的贴条抬头,皮笑肉不笑地吐出两个字:“...帮我。”
年瑜:“... ...”
他将年瑜摁到了椅子上,抽走玻璃杯,转而把理好的扑克牌放到他手上,自己去帮他倒了水,回来时却发现三个人都在盯着他看。
臧洋:“干嘛啊?”
年瑜斟酌半天:“...我怎么出牌。”
“... ...”
靠了,忘记他左手动不了了。
臧洋双手搭上椅背的边角,头一埋,跟磕头似的:“对不起。”戳到人伤心处了。
年瑜也不在意,反正回人类世界就好了,淡淡吐出句“没事”。
越山偷偷跟老婆耳语道:“你看,我就说四个人打麻将好吧,麻将可以单手打。”
丘晓樱:“...滚一边去。”
罪该万死,臧洋急急忙忙地再搬来一把椅子,坐在旁边替他举着牌,这一盘才开始。
年瑜瞄了一眼,伸出抽牌的手顿了顿,无奈地和臧洋对视,问:“...这烂牌你也敢叫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