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洋:“... ...”
好呆。年瑜想。
和以前老奸巨猾的模样不太像,虽然以前也会被自己坑。
可能是心态上更轻松了吧。
臧洋无力反驳,巴巴望着对方,只见年瑜叹口气,眼神中带着点熟悉的落寞,开始出牌。
...不是,怎么又难过了?
片刻后,他眼睁睁看着手上的牌数量锐减,到真正一张都没有的时候还没回过神来。师父师娘也一愣一愣的,原本以为这把稳了,结果不明不白地贴上了贴条。
年大夫就这样妙手回春。
再过几盘后,臧洋脸上的贴条被年瑜摘了个干净,转移到了师父师娘那。但他高兴不起来,伪装成个木头桩子,动都不敢动。
他想:我做什么了吗?小鲶鱼为什么又难过了?小鲶鱼睫毛好长,凑近时好想亲...
晚些时候,年瑜向丘晓樱拜了师,但他左手这样,拜师的意义已经不大了,谁都知道这只是个挡箭牌。
臧洋坐在床边给他换药,提醒他疼了要说。年瑜嘴上答应了,实操时攥床单攥得死紧,指尖都白了,愣是一声不吭。
臧洋动作停下来片刻,心情复杂。小鲶鱼晕的时候还会喊疼,现在清醒了,倒是什么都藏住了。自己的真心想法藏了,疼也藏了,还不如晕时坦诚。
但这回应该可以了吧...
他垂下眼帘,递出只手,说:“要不你还是抓着我吧,不然我下手容易没轻没重的。”
“不用,”年瑜说,“你随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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