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瑜不是个口腹欲强的人,他默了默,蓦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做吗?”
“等你好一点了去珍馐堂吃啊,我请客。”臧洋理所当然道。
对方失望地“哦”了一声,又耷拉下脑袋。
臧洋:“... ...”
臧洋:“你想我做吗?”
年瑜闭上眼,腹诽:你之前自己在信里说要给我做的。
随即懒洋洋“嗯”了一声。
“那也,”臧洋一顿一顿道,“不是,不行。有什么想...”
“红烧鲶鱼。”年瑜不等他废话,直接点菜。
臧洋:“...好,那就明天。我先去准备一下。”
他接收到任务,站起身,恰好此时年瑜又叫住他问:
“你要出门吗?”
“去钓鱼,”臧洋说着,下意识想把手伸到对方眼前替他挡强光,又发现自己现在好像不适合这么做,欲盖弥彰地缩了回去,“你如果困的话,可以去床上睡。师父师娘说这两天会再多给我们置办一间房,到时候我和你睡一间,也不用打地铺了。”
年瑜正欲说“不用”,但听到后半段,也不好意思让臧洋打这么久地铺,于是只精简出了理由道:“我不会待很久。”
臧洋听到这句话后垂下眼,感觉自己被宣告了死亡通知书般,没有理由地失落起来,沉声道:“没关系,不差钱。你要走了,那件间房就我一个人住。”
但你为什么待不久呢...
像阵风,来时悄无声息,去时又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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