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知道我在下面,虽然面上疏离,但会本能往我这靠吗?
年瑜还在熟睡,他换了好几个角度都别扭,最后轻轻“啧”一声,将自己的戒指也换到无名指,从年瑜的手指内侧伸过,用吻手礼的姿势牵住了对方的手,心里无由升起一股满足感。
这点动静淹没在越山的呼噜声里,年瑜睫毛颤了几下,但也没醒。
臧洋温热的手贴上年瑜冰凉指尖的这一刻,忽然想:要么我生来就爱他,要么曾经我绝对爱过他。
我绝对爱他。
当臧洋午后打开门看见年瑜时,他第二次这样想,并且稍稍有了点变化。
明媚的阳光裹着露水与草香味透进来,年瑜歪头贴在桌面,半边脸对着窗户,眼睛被光沐浴着微眯起,睫毛盖得有些迷离,但直直看着自己举在斜前方的右手,手指不断合拢、张开、再合拢,像在做复健一样。光也被切割得稀碎,洒在他脸庞,像冬日太阳照在雪地上。
而真正需要复健的那只手,却丧失了复健资格,缠着绷带,丧丧地垂在两膝盖中间。
年瑜没注意到他,但他一时看怔了,像在无边的雪地里抬头见枝上一朵花苞,满心想亲近、想保护。
不过年瑜这样做,是不是还惦记着自己的左手?昨天带人打扑克,会不会刺激到人家了?
他犹豫一会,悄悄靠近。年瑜也很敏锐,在他还差两步时就抬起了头。
臧洋顺势拉开椅子,坐在旁边,揣着愧疚的心思问:“...你想不想吃点好的?”
年瑜:“?”
“吃点好的心情好。”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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