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鲶鱼,小鲶鱼,你再撑一会好不好?”
“等你好了后,怎么向我讨债都可以。”
“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好不好?求你了。”
臧洋就这样安慰着安慰着,悄悄把自己卖了。颇有种此时来个人说“只要你把你的钱和装备都给我,我就把年瑜的痛转到你身上”,他也会毫不犹豫答应下来的感觉。
这时他发现怀里的人动了动,一开始分不清是因为发抖的幅度大了点还是听到了他说话,直到颈侧一道热气漏出,他才发现年瑜是在竭尽全力回应他,隐隐吐出一个“好”字。
听到回音的这一刻,他感觉自己要比年瑜先碎掉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各种症状轮番上阵,年瑜从高烧降到低烧,但一用口服药就吐,血根本回不上,愁得臧洋只能给他扎针输液。
看他还有点意识,但没法主动喝水,拿勺子喂也喝不下去,嘴角都起皮了。臧洋拿着瓶淡盐水,盯着他的睡颜,跟他再三强调:
“是你喝不下水我才这样干的啊。”
“不是我要吃你豆腐啊。”
“你醒了别揍我啊。”
“讲道理,我觉得你跟我亲个嘴也不亏对吧,毕竟我也挺帅的。”
“再说了,都是我未婚夫了,我为什么不能亲?”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啊。”
“待会记得咽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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