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辜负了父王对我的期盼。”
贺绥张开双臂将人紧紧搂在,现在的萧恪已同他长得一般高,不再是十多年前那个可以整个护在怀里的瘦弱少年了,可这个习惯他却是从不曾改变过,将萧恪的头按在自己颈间,不教人看到堂堂荣亲王也有脆弱的一面。
“父母为孩儿取名固然有他的期盼,但这并不该成为困住你的枷锁,你便是你。”
“阿绥、阿绥……”
耳侧是萧恪的一声声低唤,贺绥只是将人搂得更紧,耐心地一次次回应,“嗯,我在。”
……
兴寿初年,新帝继位不足两月,于祭祖返程路上遭遇刺杀,随行禁军死伤殆尽,新帝遭人重创,虽勉强保下一条命来,却昏迷不醒。消息传回,朝野一片哗然,可这刺客查着查着却不想查到了昭王萧定闻的头上。
新帝继位不久,此时若是出事,那这个曾与新帝争夺皇位的人无疑是受益最大的人,且人证物证俱全,又有萧恪在背后推波助澜,根本不给萧定闻辩白的机会。谋害天子,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萧定淳在行宫昏迷不醒,生杀大权便又到了萧恪手中。不过萧恪这次并没有下死手,所谓刺杀,不过是个一石二鸟的计谋罢了。
借着先帝新丧,新帝病重,为祈福施恩的念头,萧恪只是褫夺了萧定闻的尊荣王位,贬为庶人,罚去看守先帝陵墓了。
昭王被贬之后,宫中他的生母蒓太妃一直活在未知的恐惧之中,在惶惶不可终日数日后,被伺候的女官发现自缢于她宫中。不过太妃自戕算是宫中丑事,已成了太后的陈贵妃便命人草草收拾了,对外只说是暴病而亡。然而奇的是,那之后不过几日间,陈太后就像中了邪一般,在宫中披头散发发起狂来,侍女们拦她时,陈太后眼神癫狂,嘴里直喊着先帝元后祁皇后的名姓,一时说下毒,一时喊别怨自己,要怪就怪废太子之类的胡话,吓得宫中女官赶忙把陈太后堵了嘴绑在寝宫里不教她出去,一面又赶紧回了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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