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的,认准了你,这不都闹到洪喜那儿去了。我也是碰巧撞见,问了才知道。”
“属下惭愧。”梁砚秋双手捧着那小碗,低头跟着萧恪走,一边答道,“家仇未报,愧对父母亲人,不愿耽误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这才托了洪总管,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断了也不耽误那姑娘。”
“我还道什么缘故。你也是个死脑筋的。”萧恪不由嗤笑了一声,却并非为嘲笑手下人。
待踱步到一侧回廊下,萧恪寻了个地方坐下,又将梁砚秋招到近前,指了指对面的位子,示意对方坐下。
“属下不敢。”
萧恪摇头叹了口气道:“叫你坐便坐。”
梁砚秋这才应了声是,找了个斜对着萧恪的位子坐下了,手中饵食小碗仍捧在面前。
“我记得你比我和阿绥都要年长几岁,如今也近而立之年了。难道从未考虑婚嫁大事?”
“属下心结未解,不敢拖累旁人。”
“旁的不说,你只说,你对那丫头是否有情?”
“……”梁砚秋垂眸未答,但面上表情已说明一切。
萧恪一眼便瞧出来,不由笑了声,自顾自说道:“既是郎有情妾有意,你又何必执着,反耽误了彼此。”
“主子!我……”
萧恪抬手示意,打断了梁砚秋的话,接着说道:“若你是为了杜慷的事,那大可不比为此耽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如今朝中局势已定,杜慷这等废棋便没有留他的必要了。”
梁砚秋闻言眼神一亮,甚至越过了平日的规矩,抬头直视着萧恪。他虽未说话,但眼神却透露着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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