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王爷说的是。太子与荣亲王不睦,那位想必比谁都盼望着把太子爷拉下来,倒是叡王是个废的,放眼朝中便只有王爷您堪当大任了。”
萧定闻将茶杯递回给了谋士,脸上喜色略褪了些,思及将来不由担忧道:“本王背后无人可依,纵使将来能靠着萧恪登上大位,却仍不稳固,总得想个长久的牵制法子。”
旁边人略一思考便道:“王爷忧虑倒也在理,只是如今大业未成。宫中娘娘能帮您的不多,咱们还指着荣亲王,虽说大权旁落是忌讳,可王爷清楚,那位不过十年便能成为朝中说一不二的人物,必是有些本事心思在的,这个节骨眼上,王爷若想成就将来大业,便绝不能同荣亲王撕破脸。等来日荣登大宝,您做了天下共主,再徐徐图之也未尝不可。他荣亲王也不是刀枪不入,只要贺家人还在,他的软肋便在。”
“说的是,是我心急了。”
……
“主子,您找我?”
萧恪如今代行监国之职,白日里忙得脚不沾地。而他封了亲王,府邸也需跟着一起换,这段时日便直接住在了侯府,一应奏折书籍连带着想要拜府送礼的人也一起过来了,哪怕梁砚秋如今处理这些已得心应手,也险些让那些人将侯府的门槛踩烂。
今日难得消停一些,梁砚秋料理完外头的事,刚回府便被召唤了来。
彼时萧恪正拿了一小碗鱼食站在侯府仅有的一方小池塘旁喂鱼,瞧见人来,回身将盛饵食的小碗递给梁砚秋,自己拍了拍手心里的碎屑,一边说道:“我听洪喜说,原先府里有个丫头同你有请,这次挪府,你没让人跟着过来?”
梁砚秋没想到萧恪问这事,不由愣了下,随后应道:“属下这点小事,怎么都传到主子这儿了?”
萧恪拍了拍梁砚秋的手臂,示意他跟自己来,随口答了句,“那丫头据说是个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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