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换来狼心狗肺!!”
“公道自在人心!更何况儿子行得正坐得端,从未做过不忠不义之事。既是构陷,便是无中生有之事,又有何惧?!”
祁风字字铿锵,即便是面对父亲,他也没有半分退让。
“无知!须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岂是你一句清清白白便可当做无事发生的?!你可知这朝堂尔虞我诈,黑白之分不过掌权者的一句话!”
祁风此刻突然开口道:“儿子当然知道。父亲一直以来伐异党同,做的不正是这些事?”
“你!!冥顽不灵!”祁太尉被儿子拿话顶了一句,登时气血翻涌,抬手又要打。
只是这一次,棍子没能落下去。
一人自高墙外飞身落在院中,刀鞘一档一挑,将祁太尉的棍子挑开了。
“何人竟敢擅闯我太尉府?!遮遮掩掩,还不报上名来?!”
来人头戴斗笠,外围着一层黑纱直垂在肩头,叫人看不清面貌。只听得他说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用私刑?”
“我管教自己的儿子是天经地义,阁下究竟是何人,竟在我府里如此放肆?!”
那人没搭理祁太尉,转身拽住祁风的手臂就要把人扶起来,可祁风并没有站起来,只是扭了下臂膀甩开那人,冷冷道:“沈于蓝,这是我的家事,与你无关!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