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觉得自己是特殊的,就容易出格。一出格,就容易触霉头。
看相宜没应话,还扶着女客人的脸,用湿帕子给她擦脸。沈平惠更是不理解了,女人做客人已经很奇怪了,这么上心做什么呢?
“诶!跟你说话呢,没礼貌啊。”
相宜单手撑着拐,再给姜折擦脸的动作笨拙又滑稽,好容易被沈平惠这一句话激了一下,停下来,才应道:“我没觉得自己很特别。”
“哦?那你也敢让和瑛去请我?不知道秦馆里拿药之类的都要陈姨首肯吗。”药品什么的,都是贵重的东西,每一笔都得记录在册子上,馆内一月一查,逃不掉的。她看了眼姜折,叹息了声,接着道:“她背上的伤缝好了,不再流血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倒是身上被棍棒打的要严重点,要是有内伤,就麻烦多了。我劝你趁早去跟馆主说清楚,该送走的就得送走。”
相宜却道:“我不是特别的人,她才是......等馆主回来,我会去跟她说清楚的。”可能也不用去说清楚,姜小姐的事情,馆主总能知道的吧。
沈平惠神色一动,靠近相宜,透着一股子狡黠的狐狸味儿,“回来?馆主不在秦馆么?”
“我不知道......”话里漏出东西来了,相宜意识到眼前的人很敏锐,连忙接道:“她醒来之后是不是会很疼,您开的药是得什么时候喝啊?”
沈平惠噗呲一下笑出来,“你说呢,生缝的!那药马上煎上,醒来就喝,疼痛的感觉可能会好一点。”
“好,多谢您。”
沈平惠指了指旁处的躺椅,“你还是坐下吧,你这骨伤,再伤了我可治不了。”
相宜学乖了,“好。”
事关姜小姐,相宜一点儿没想明白,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去想。沈医生很聪明,她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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