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帕子,垫在手心里,按在她的伤口上了。
姜折疼得呜咽了声,吸了好几口气,“呃!嘶——”
“姜......”相宜费力的俯下身,凑近她,“姜折......没事了,没事的。”
姜折仿佛能听出她的声音,闭着眼睛,虚弱非常,竟还扯出一抹笑,回应道:“嗯......我知道,我是在你这里......”
相宜忍了又忍,没哭出声音,“你这人啊,怎么还笑。”
而后姜折并没有再回应她一个字,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
秦馆的医生和其他地方的医生不同,多是看女儿家毛病的,常在秦馆里面的值守的有一男一女,这次来给姜折看伤的,恰好是那个女医生,名叫沈平惠。刚进相宜的净安阁时,沈平惠也被吓了一跳,秦馆里面很少出现大面积外伤的病人。且还不是秦馆的姑娘。
先给姜折止了血,沈平惠在盥洗室洗了手,出来之后便问相宜,“这人是谁啊?你的客人?”
“嗯。”相宜还拄着拐,在床前看着,“是我的客人。”
和瑛在收拾用过的纱布,连带着那盆血水一起端了出去。
“受了伤还带着进来啊,不怕馆主责罚你吗?”沈平惠在擦手,饶有兴致的问。
她对这位相宜姑娘颇有兴趣,此前听说有个新姑娘入了秦馆,还有得去读书。这种稀罕事儿,没过多久就传的到处都是。沈平惠说:“还是说,你觉得你是秦馆里最特别的人?”
这里最怕的,就是有姑娘这么觉得。如果这位相宜姑娘也这么想,沈平惠决定做一次好人,管一管闲事,提醒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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