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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心里没数吗?”闻烛蹙眉扫他,“公务员有你这么出差的?”
至少目前为止,闻教授的猜测合情合理合法。
裴青山黑漆漆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对那句话显然气得不轻:“你怀疑我在外边有人?”
“难道我不该怀疑?”
“我在外边累死累活的养家糊口,你说我出轨?”
裴青山驰骋名利场那么多年,第一次在以非逻辑为基础的谈判性质的对话——俗称吵架上变成了个自己也没反应过来的暴怒的复读机。
“……我现在不想谈这个”
闻烛张了张嘴又闭上,过了一会,他下意识想解释两句,紧接着又听见裴青山沉声甩了一句:“那我们就谈谈别的。”
“这件外套不是你的吧。”
话题锋利的骤然转了个大弯。
裴青山低瞥了一眼闻烛臂弯上的外套,他对一件事物做出推断的时候,显然比他跟闻烛吵架的时候更具有逻辑和条理性。
“明显不是你平常穿的码,上面那个loge是个很年轻的牌子——怎么,还是个学生?运动外套上面喷了木质香,看起来他跟你见面的时候相当重视,香水经久不散——很密闭的空间?锁骨上那个成年男性的牙印不算浅,啧……晚上盖了很久才盖住。”
“所以,为什么不告诉我昨天有时间差的那四到五个小时,你人在哪?”
他很擅长抓住每一个不对劲的疑点,并且通过一个碎片拼接成一连串精细又攻击力强的质疑——这一般适用于狡猾而罪大恶极的犯人,
但是闻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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