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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秉笔手握过一省兵权,来朝也是你的一大挡路石......别脏了你的手嘛,陈提督来日可是要身负清名扶摇直上的人物。”
一个男人便是受了刀,也不必娇娇俏俏抽了骨似的去勾人,还以他性命在本尊面前与人协议。
赵氏合看祁聿矫揉死样子,一把拍桌站起身,细掐着眸戾看那张绝姿。
扬声厉喝:“祁聿,你也太不将人看在眼里!”
祁聿将人性命这么轻易悬在唇齿间是该骂,但赵氏合完全不会骂人,声音大有什么用。
这又不是战场,落祁聿身上不痛不痒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陈诉垂眉细思了祁聿话。
看来年后祁聿与老祖宗便要死战了,就祁聿性子跟累年偏执是必死的,全看他一命扯不扯得下老祖宗......
若扯得下......司礼监掌印之位空悬。
他是内廷提督大太监,能与他一较的内廷没几人。撇去祁聿,明面也就是赵氏合跟陆斜了,往下的不成气候,越升几率不大。
陈诉目光在自己骨管木斗紫毫犹疑几眼,唇角抿紧。
“可我给老祖宗,他为了你嘴中怪癖也会帮我清路。且他老人家权柄手段比你快祁聿,这回我就不选你了。”
“你行事疯癫得紧。”
他还记得李卜山那事的教训,祁聿以他经年心结叫他甘愿入局,结果踹他下桌。
陈诉果真有。
祁聿心脏热烈一撞,万绪悄然压死在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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