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你肯与我换?”
祁聿面上不羁,话中却是柄柄直刃,杀的人害怕。
陈诉浅扫眼赵氏合,浑身杀性骤起。
他冲祁聿戾喝:“祁聿,别乱说话,老祖宗的物件我不敢违令私留,手中没有你所谓的副本,莫在这里寻我不痛快。”
陈诉有些头疼,祁聿要么不张口,张口尽是这等死境,就不该同他搭话。
他气息暗自翻涌,神色悄悄探着赵氏合的反应,对方静静不动地看手中文书,对一桌之隔的他们仿若不见。
祁聿单手支着桌面撑着下颚,瞧看桌对面的赵氏合,却不将人往眼中装。
眼底幽深,话朝向陈诉:“年后春暖之际司礼监格局会变,老祖宗都知晓。我敢找你要,自然是他也知晓你手中有,你将副本给我或是给他,其实都会到我手中,无所谓就是满足一下老祖宗怪癖罢了。”
颈子缓缓扭向陈诉。
“所以陈诉,给我吧。”
“你胆敢私存他的罪行,上交老祖宗还得叩罪。给我我能助你重回司礼监,那顶顶高的位置也不是不可,我可以在死前替你清一清挡路之人”
赵氏合听懂,瞬时芒刺在背不敢动弹。
他们俩坐在对面‘密谋’杀害老祖宗、扭动司礼监格局。
当他面商谈,这是不惧他传话还是要拉他入伙?赵氏合只觉今日不该到经厂处理事务,脑中迅速展算,心下已然开始筹裁如何应付。
陈诉循着祁聿目光再度看向额角青筋的赵氏合,随即与祁聿视线一撞。
祁聿眼底含笑,微嵌湿寒,字字冻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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