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看透不会同我言语。”
陆斜从未朝她邀功、更不提其中艰辛、也不言这种该看破不说破之事。
“我也想了许久同你言明不言,可我既做了为什么不叫你明着欠我一回,了然于心会烂账的。”
祁聿最会耍赖,所以还是言明得好,叫她赖不掉。
他看着祁聿脸上淤青,想上手抚一抚,或多问一问。
可这里是午门宫道,撤走的人都在不远处,他无法光明正大抚慰人,祁聿也不是他能抚慰轻薄的人。
垂在身侧的指节不由攒紧。
“祁聿,你性命在我手上。”
所有呼啸惊掠耳畔,陆斜说出此话心口倏然‘砰砰’热烈跳动起来,压过漫天风雪。
“陆斜,你的性命也在我手上。”
等的就是这句。
陆斜心满意足,唇角缓缓勾起。
天下可还有人性命能与祁聿交缠的这般亲密吗,没有,整个世间只有他。
“前日你身上在起热不敢瞧太医,今日受刑伤得如此‘重’,能看医了吧。”
第116章 素喜同一座皇城,祁聿与旁的是两种景……
早议结束桌上众人还未走尽,刘栩端盏茶朝身侧问:“陈诉来了没。”
刘栩掌家近身:“到了,院中站了有一刻。”
啜口茶:“叫他进来。”
许之乘、庚合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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