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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聿怎么说这样暧昧的话,她现在为了保命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有些无耻了。
祁聿看着陆斜颈子开始润粉变色,微微蹙眉。
她这话有什么不妥吗?
陆斜轻咳一声:“祁聿,西华门前的戏是你点我找太子换纸对吧。”
他在西华门看到唐素被人拦下,唐素被迫说出宫只是想去墨远书斋买梨花银粉,陆斜就懂了。
前后顺着祁聿惯性一想就明白她昨夜故意用御批纸做什么,是要以他私情朝太子借手多捅刘栩一刀。
她果真又在置死地而后生,真是从未折过手。
如此周全,陆斜突然起了忖度,那自己发现她女儿身是不是被‘祁聿’刻意引导所致动念?故意要借他朝太子磨刃?
长得这么妖冶,却是好深的成算。
陆斜睨眼祁聿修净的颈子:“你竟这么信我,不怕我装作不懂同你出宫去刑部吗。”
那祁聿可真就死路一条。
她竟然敢将自己性命交付于他......
祁聿赌陆斜对她情深不忍舍不得去刑部,赢了那她就活。赌输了就出宫去刑部举告刘栩。
两厢均是绝好的退路,她有什么可怕的。
再则今日去不去刑部,改日她跟刘栩都会去,早晚区别罢了。死不死于旁人很可怖,于她而言并不是。
这是清算,结束后她的一生命结于
此,好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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